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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断魂琵琶  (第3/5页)
成就。”    “真的?”    “老弟,可否借一步说话?”杨启宏转变话题。    “杨兄有何见教?”    “可否至敝室一叙?”    “这个…”    “今晚的事即使传出去,十天半月之内也不会有仇家赶到,家小姐的断魂血琵琶已被老弟毁去,真碰上了难题,不得不借重老弟之力,希望老弟一伸同情之手。”    “什么?你要…”    “向老弟求助。”    “你这是妙想天开。”永旭一口拒绝:“你以为在下会帮助一个拥有断魂血琵琶,任性杀人的人?”    “周爷,小女子今晚是第一次使用这具琵琶,我敢郑重起誓,我真不知琵琶的威力到底到了何种程度。当我发现你根本不在意时,心中一急,把心诀所学到的技巧全用上了,你依然无恙,我却气机痪散,心力交疲,可知这具断魂血琵琶,根本就是毫无用处害不了人反而害己的骗人玩意。”    “这玩意如果到了在下手中,五十步内人畜俱绝。当年血修罗使用此物,没有人能在三十步内活命。”永旭转身就走:“杨兄可到在下房中坐坐,在下倒要听听你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谢谢老弟…”    “请注意,在下对走在身后的人,十分留心,因为在下从不信任陌生人。”    杨总管跟在他身后,干笑了两声说:“老弟笑谈了。”    “并不是笑话,闯荡江湖的人,如不时时留心,是很难活得长久的。譬如说,你在后面伸一个指头,就可以要了在下的老命。”    谈话间,他推开自己的房门。    杨总管大方地退后三步,表示不会使用手指暗算。    傅依依也跟来了,像个弱不禁风的闺女,也许是疲劳未复体力不支,她香汗未敛,浑身散发着幽香,渗和着汗的气息,颇令异性动情。    永旭用火折子点上油灯,笑笑说:“客居不便,夜间连茶水也没有准备,请坐。”    傅依依在壁旁的单椅落座,目光落在窗下的床上,床上全是碎砖,杨总管打破了墙,碎砖全掉在床上了。    她手急眼快,伸手一抖草席,碎砖散了一地。    “不要…”永旭叫,但叫晚了。    “我替你清理清理。”傅依依微笑着说:“请不要客气,都是杨总管不好。”    永旭白瞪眼,无可奈何地苦笑。    他并不是不好意思让一位陌生女子收拾床铺,而是他想从散布的碎砖形状中,查出杨总管掌上的秘密来。    有经验的行家,不但可从散布的情形测出功力的深浅,也可从碎属的大小形状,推断出是何种绝技所造成的伤害。    他对杨总管所说以药力增加火候的说法,原则上同意,但仍存疑,他想进一步求证,甚至想找出杨总管是不是真的练成了轮回掌力,因为他总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傅依依这一打岔多事,破坏了现场,他的求证希望,因而落空。    杨总管淡淡一笑,坐下说:“周老弟,今晚杨某算是开了眼界,真是武学深如瀚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永旭也淡淡一笑,不介意地说:“本来就是如此,那些妄想成为武林第一的人,就是自欺欺人的白痴。”    “老弟的年纪,比在下恐怕要小一倍,而成就却骇人听闻,难道也是借药物之力而竟功的?”    “咱们不谈这些。”永旭拒绝作答。    “对,这本来就是忌讳的事。”    “杨昆说傅姑娘有了困难?”    “是的,家小姐恐怕解决不了。”杨总管放低声音:“周老弟,可曾听说三年前扬州古古轩惊世大劫案的事?”    “这…听说过,古古轩那次被一群蒙面大盗午夜侵入,劫走了一批价值连城的古玩玉石。”    “即使不价值连城,也值万两银子,古古轩因此而破家,而且目前仍在大牢中服刑,因为那批失物中,有不少是替地方官绅加工整修琢磨的宝物,倾家相赔也赔不了三分之一,以至身陷囹圄。”    “服刑?那不是他的错…”    “官府可不这样说,那些大盗来无影去无踪,当晚除了古古轩的店伙指称有强盗之外,左邻右舍谁也没听到有何动静,谁知道是真是假?”    “有此可能,那些大盗皆是功臻化境的行家。但按情理论,古古轩是百余年的珠宝店,声誉极隆,绝不至于自毁家声而监守自盗。”    “在下也认为真是大盗所为。”    “这与阁下有关?”    “失窃被盗的古玩中,有家主人一批传家至宝。”    “哦!原来如此。”    “因此,在下便奉命四出追查,年初方得到消息,总算经过三年奔波,皇天不负苦心人。”    “杨见所获的消息是…”    “乃是宇内三大神秘剧贼中,从未失风过的绝笔生花商世杰所为。”    一语惊人,永旭颇感意外,问:“杨兄怎知是绝笔生花所为?”    “在济南府发现了销赃的人,起出了三件古玩,循线捉住了前往脱售的两个人,身手十分了得,他们招出了绝笔生花行劫的经过。”    “杨兄是来对付绝笔生花的?”    “不错。”    “他在何处?”永旭明知故问。    他不相信杨总管真的知道绝笔生花的底细,天下间想找宇内三剧贼的人多得是,但从没听说有人成功了。    绝笔生花行劫时虽然通名号,但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作案时戴了头罩加上蒙面巾,见过此人庐山真面目的少之又少。    知道名号并不足怪,知道底细就不是容易的事了。    杨总管淡淡一笑,声音更低:“他就在此地,以桑三爷的身份,赫然成为地方士绅在此纳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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