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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 五 章    回到了客房,看看四下没人,小伙子才道:“刚在‘大雄宝殿’您是怕墙有耳?”    “不错。”    “您看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智圆说的。”    “我看他是真不知道,否则他不会主动跟咱们提起。”    “万一,要是他明知道而故意这么说呢?”    “那是经过别人的授意,‘文殊院’的和尚个个就太高明了,可是,‘文殊院’的和尚不像个个高明。”    “那就是智圆真的不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他们的事,咱们只知道满虏那个主子,究竟是为什么而来,也就够了,其实只要知道满虏那个主子为什么而来,其他的也就迎刃而解了。”    说到这儿,步履声响动,由远而近,智圆带着另一个年轻和尚送斋饭来了,姑娘跟小伙子都忙迎上去帮忙,放好了饭菜碗箸,智圆道:    “两位慢慢用,贫僧等一下再来收。”    姑娘道:“有劳两位了。”    智圆跟那年轻和尚走了,小伙子急忙盛饭。    姑娘道:“饿了?”    小伙子不好意思的一笑:“还真有点饿了。”    姑娘也笑了。    吃着,小伙子道:“这是我生平头一回吃斋,可真不赖。”    姑娘何尝不是头一次吃斋?她也赞不绝口。    小伙子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姑娘虽然吃的慢,可却吃不多,一会儿工夫一顿饭也就吃完了。    小伙子拍着肚子直叫“痛快”姑娘含嗔的瞪了他一眼,道:    “别这样,让人家看见还以为咱们是在家没饭吃,才跑到‘五台’来,找慈悲佛门救济呢!”    小伙子道:“幸亏您给了灯油钱,给的还不少。”    姑娘笑了。    智圆带着那个年轻和尚采,把碗盘收走了,临走还给点上了灯。    没一会儿,钟鼓齐鸣,梵呗声起,遥遥传了过来。    姑娘道:“晚课了,‘文殊院’的一天过去了。”    小伙子刚要说话,姑娘一凝神,又道:“又有人来了,这次恐怕不是‘文殊院’的和尚。”    小伙子一听就懂了,脸色一变,要动。姑娘抬手拦住:    “别忘了,咱们不如他,我采应付。”    小伙子没再动。    转眼工夫之后,门外响起个低沉话声:“有客来访。”    就这四个字。    姑娘一施眼色,小伙子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的正是大帽黑衣客,不过他现在没戴大帽,一张脸看得清清楚楚。四十上下年纪,算白净、长眉、细目,长得还不错,只是有点阴鸷。    小伙子要说话还没说话,黑衣客已一脚跨进了门,冷然道:    “见过我吧?”    姑娘道:“没留意。”    “好一个没留意。”    “我这是实话实说。”    “不要,其实这无关紧要。”    “能不能容我请教。”    “我也是一个游客。”    “那么,有什么见教?”    “你谈吐不俗。”    “我为什么一定要俗?”    “不俗好,不俗我就不会白来。”    “什么意思?”    “你马上就明白了。”一顿接问:“你们两个人是…”    “姐弟!”    “你们不是来游山的吧?”    “谁说的?上‘五台’采,不为游山,来于什么?”    “我看你们,另有目的。”    “当然,也可以这么说,除了游山,还有访各名刹札佛。”    姑娘跟他“逗”上了,黑衣客微点头:“你会说话。”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黑衣客摇摇头:“我说你们上‘五台’来,一不是为游‘山’,二不是为礼佛,而是另有目的。”    姑娘轻“呃!”一声:“什么目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告诉我。”    黑衣客微一笑,不但笑得冷,而且笑得阴:    “看你这样,我料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究竟…”    黑衣客脸色一沉,阴冷逼人:    “你们跑上‘五台’来,到处打听皇上微服巡幸的行踪是什么居心?”    姑娘讶然道:“我们上‘王台’来打听皇上的行踪?”    “不错。”    “据你所知,皇上上‘五台’来过么?”    “不知道!”    “就是喽,你连皇上上‘五台’来过没有都不知道,怎么指我们到处打听皇上微服巡幸‘五台’的行踪。”    这一问,问傻了黑衣客,他为之一怔,一时没能答上话来,可是,旋即他又冷冷一笑:“你少跟我逞利口,我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来过‘五台’,难道就任你们到处打听皇上的行踪。”    “别说我们没有到处打听皇上的行踪,就算有,关你什么事?”    “我吃公事饭,在禁卫旗营当差,当然关我的事。”    “你这位,我们姐弟可不是让人吓大的。”    黑衣客又阴冷一笑:“你以为我是吓你们?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流泪。”    他抬手探腰,从腰里摸出一方腰牌,只一亮又收了回去。    虽然亮、收都快,可是其间的工夫足够让人看清楚腰牌了。那是一面银牌,由于长时间未加擦试,有的地方已经有些黝黑了,最明显的地方就是银牌了镌刻着的那颗虎头,以及虎头之下刻着的四个篆字。    一般人可以看清楚,那确是一块腰牌,眼力好一点的,可以看见那颗虎头,眼力再好的,更可以看清那四个篆字。    姑娘的眼力当然锐科,姑娘当然看清那四个篆字,她道:“我看见了。”    黑衣客道:“看见了就好,关不关我的事?”    姑娘没回答,道:“你不也在打听皇上的行踪么?”    黑衣客脸色一变:“谁说的?”    “我们打听皇上的行踪,又是谁说的,‘文殊院’的和尚不像咱们双方,人家不会隐隐瞒瞒,人家根本也想不到,是不是?”    黑衣客道:“我打听跟你们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打听,是为卫护圣驾,你们打听,则是居心叵测。”    “是么?”    “当然是。”    “你吃公事饭,在禁卫旗营当差,却连皇上的行踪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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