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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第2/3页)
    “草民斗胆,能避免为什么不避免!”    “李侠士你认为能避免?”    “草民以为,只要吴应熊在京里一天,吴三桂就不敢起兵。”    “那么一来,不就成了我怕他起兵了。”    “为各地善良百姓而怕,有何不可,为各地善良百姓,切不可动意气。”    万顺和突然给皇上跪下了:“万岁爷,奴才斗胆,李侠士说得好。”    皇上双眉微扬:“怎么,你也为吴应熊求情!”    万顺和道:“奴才不是为吴应熊,是为各地方的善良百姓。”    “李侠士知道为各地方善良百姓,你也知道为各地方善良百姓,只有我不知道为各地方善良百姓。”    显然,这话有点…    万顺和忙趴伏:“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李诗欠身道:“皇上一向仁德宽厚,否则草民绝不敢进言。”    “李侠士,我深知吴三桂这个人,他只求达到目的,不会有任何顾忌…”    “皇上,吴应熊是他的儿子。”    “想当初,吴三桂只为一个陈圆圆,能不顾国家,不顾君父,一个儿子又算得了什么!”    真的,吴三桂还真是这么个,铁的事实摆在眼前。    李诗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万顺和也为之哑口无言。    可是,旋即李诗就说了话:“皇上圣明,吴三桂他串真能这么做,必遭天下人唾弃!”    皇上点了点头:“好了,不管怎么说,看在李侠土份上,我饶吴应熊一死就是了。”    李诗欠身:“草民谢皇上。”    皇上转望万顺和:“万顺和,你还为谁求情啁!”    万顺和忙叩头:“奴才不敢,奴才没为谁求情了。”    “那还趴在那儿干什么,起来吧!”    “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    万顺和忙站了起来。    李诗忍不住笑了。    李诗回到了住处,已经是红日御山时候。    远远的,他听见树林里有轻轻马嘶,走近一点,他及看见了树林里停着一辆马车。    李诗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肃王府”的马车。    “肃王府”的马车怎么会到了这儿?    谁来了,贾姑娘?    他走进了树林,没看见贾姑娘,却看见翠格格带着双喜跟纪明、纪亮站在车前。    纪翠怎么来了。    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真说起来,他不该躲。    只听纪亮道:“李爷回来了。”    他跟纪明,还有双喜,忙见礼,各叫了一声:“李爷!”    李诗忙答礼:“不敢!”    望纪翠,翠格格穿着素净,脂粉未施,花粉末施,完全变了个人,望之令人不安,望之也令人心酸,他躬身行礼:“格格!”    翠格格答了一礼:“李侠士!”    李诗道:“格格,这叫草民怎么敢当!”    “不敢当的是我,李侠士进宫去也不过如此!”    这叫李诗更难受了:“格格请屋里坐。”    “不坐了!”翠格格道:“见着了你,表达了我的心意就走。”    “格格是…”    “你救了我,我来谢谢你。”    双喜又行一礼:“李爷也救了婢子,婢子也谢谢李爷。”    “不敢当。”李诗道:“实在没什么…”    “找你不容易,我只好带着他们上这儿来等你了。”    “是的,不要紧…”    李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翠格格道:“那我们回去了。”    她转身行向马车。    双喜忙跟上去搀扶。    纪明、纪亮望李诗,有点着急,似乎也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说话,双双上了车辕。    李诗能说什么?又能怎么样,他只有欠身说:“恭送格格。”    马车驰动了,出了树林,走了。    望着远去的马车,李诗想想从前,再想想翠格格现在的身份,心里一阵难受。    这都是谁造成的?    他自己,能怪谁?    他谁都不怪,他不能不那么做,到现在,他仍然认为他那么做是对的。    纪翠总有一天会了解的。    一丝异响起自背后。    李诗一定神:“又是那位?”    “我!”背后响起兰声。    是姑娘罗梅影。    李诗回过身,罗梅影就站在眼前,脸色有点严肃:    “我无意躲在一旁窃听、偷看,我先来的,她来了,我只好躲她。”    “没什么…”    其实还是真没什么。    “我很同情她,也真想为她掉泪,你大概不想谈她。”    “也不会,真说起来,也没什么好谈的。”    也真是,谈了又怎么样?    罗梅影转了话锋:“我来恭喜你,又一次粉碎了‘平西王府’的阴谋。”    “姑娘来得正好,我该谢谢姑娘!”    “不,就是我不告诉你,你终究会知道。”    可不,潜入“宗人府”劫走了额驸吴应熊,这不是小事,一旦发生,会立即震动整个“北京城”谁还能不知道!    “那不一样,到那个时候已经措手不及了,他们也一定出了城,再搜寻他们,就不容易了!”    “他们的人呢?”    “死了大部分,没死的几个在‘查缉营’。”    “吴应熊是截下了,不知道有没有用。”    “姑娘是说…”    “我是说会不会让吴三桂有所顾忌。”    “姑娘看呢?”    “难说,真的,很难说。”    李诗没说话。    罗梅影接着道:“吴三桂是个能什么都不顾的人,何况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他不会甘心削藩,不会甘心兵权被夺,更不会甘心荣华宝贵从此成过眼云烟,我看他是非拼出了结果不可。”    她也这么想。    李诗一颗心往下一沉:“那他头一个害死的,是他的儿子吴应熊!”    “各地的百姓也要饱受刀兵之苦,家破人亡,骨rou流离。”罗梅影道。    李诗双眉微扬:“不管怎么说,吴应熊是他的儿子,可是各地百姓何辜!”    “这也许是个劫数,‘张家口’、‘北京城’,你已经都尽心尽力了,要是再避免不了刀兵,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    “除非有人能杀了吴三桂。”    李诗心头震动了一下。    罗梅影接着道:“不过那一定不容易:否则朝廷不会想不到这一点,而且,三藩除了吴家,还有尚、耿两家,能都把他们刺杀了么?”    李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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