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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半夜枪声  (第5/5页)
知道房间里少了一个书柜和一尊塑像,其他的人却没发现。那好,你能告诉我凶手是谁吗?”    “可以,我知道他的名字。”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代理检察长和记者往前凑了凑,日斯菲尔伯爵和两位小姐也专注地听着,勃脱莱镇定自若的态度和十足的自信心令他们感到吃惊。    “你知道凶手叫什么?”    “当然。”    “或许你也知道他在哪儿?”    “没错。”    费叶尔先生捏着双手说道:    “好兆头!抓到这名盗贼是我毕生最大的殊荣!狼好,现在你就把这令人关注的秘密向我们公开吧?”    “现在,啊…,假使您没有异议,请再等一两个小时,待我观察完您的全部调查工作。”    “不必了,马上讲,小伙子…”    此时,在旁始终盯着勃脱莱的蕾梦蒂小姐走了过来,对预审法官说道:    “法官先生…”    “您有事,小姐?”    蕾梦蒂盯着勃脱莱,稍事犹豫,然后对法官说:    “请您询问一下这位先生,昨天他在小门外的坑洼路上走来走去,为了什么?”    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勃脱莱显得十分尴尬。    “您是说我?小姐!我?昨天您瞧见我了?”    蕾梦蒂紧盯着他不放,意志坚定地思考着。她用沉稳的口吻说道:    “昨天下午四点钟,我经过林子时,碰到一位年轻人,外表和穿着与这位先生没有不同,嘴上也挂着一缕同样的胡子…他一看见我就想溜走…”    “那会是我?”    “我还不能完全断定。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可是,我发现…怎么会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呢?…”    费叶尔先生不知如何是好。刚才一个盗贼的同伙已经欺骗了他,现在这个中学生又在愚弄他。“先生,您有什么要说明的吗?”    “此事不足挂齿,这位小姐一定搞错了。昨天下午四点,我在芙耳城。”    “说话要讲证据。无论如何,事情有了新的进展。警长,叫你的人来服侍这位先生吧。”    勃脱莱面带温色,很不高兴。    “多长时间?”    “把情况搞清楚再说。”    “法官先生,我请求您尽快把情况搞清楚…”    “干嘛?”    “我父年事已高,我俩相依为命…我不想让我父亲为我担心。”    费叶尔先生心中不快,他觉得又听到了戏剧舞台上的声调。不过,他还是答应了。    “今天晚上,最迟明天早上,我就会搞清情况。”    傍晚,法官再次进入修道院,查看废墟。这里已经被封锁起来。他颇费力气地把这个地方划分成几块,亲自带领手下一块一块地检查。    天色渐黑,仍然没有发现什么,费叶尔对涌进来的一群记者说:    “先生们,根据我们掌握的材料,我们曾断定受伤的逃犯就在这里,就在我们周围,但现在还没找到。换一种说法,他可能已经逃走了,让我们在外面把他缉拿归案吧。”    为了不放过一个可疑之处,他和警长再次搜查了两个客厅、花园以及整个城堡。    在掌握了必要的材料以后,他便和代理检察长一起回迪厄普去了。    天黑了下来,小客厅的门紧关着,达发尔的尸体已经移到另外一间房子里,由苏姗和蕾梦蒂带着本地两名妇女看守。楼下,勃脱莱在警察的密切看管下,坐在祈祷室的长凳子上打着瞌睡。外面,警察、农场主和二十几个农民围聚在墙边的废墟周围。    到了11点钟,四周一片平静。又过了十分钟,城堡的一边响起了一声枪响。    “注意啦!”警长叫道“富希埃和勒咖伲两人留下,其余的人快走!”人们向城堡左前方跑去。夜色中,只见一个人影一闪,接着又是一声枪响,人们寻声而去,差不多到了农场边上。众人排着队,走到果园的篱笆墙旁边。就在这时,农场民房右侧,突然窜起一股火苗,熊熊的火舌冲天而起,谷仓里的干柴被人点燃了。    “这群王八蛋!”盖威雍警长怒骂道“盗贼在放火,弟兄们,赶快追,他们跑不了。”    风助火势,大火扑向民房。人们扑向烈火,投入救火工作。日斯菲尔先生赶到火场,号召人们全力救火,并提出有功受奖。将近半夜两点,大火才被扑灭,再想抓到罪犯已经成了空话。    “等天亮再调查放火一事,”警长说道“他们一定会留下把柄…跑不掉的!”    “我很想弄清失火原因,”日斯菲尔伯爵说道“纵火烧草,为什么?”    “伯爵先生,您想知道什么原因,请随我来,或许我可以告诉您。”    众人来到修道院的废墟旁,警长叫道:    “勒咖伲!富希埃!”    没有人回答。警察开始搜索,寻找两个留下警戒的同伴,最后在小门进口的地方找到了他俩。两人手脚被捆着,眼睛被布蒙住,嘴也被布堵上了,横卧在地上。    “伯爵先生,”警长见到眼前的情景,禁不注念叨道“咱们像孩子样受骗了。”    “怎么回事?”    “枪声,突然袭击,纵火,他们把我们引入早就设下的圈套里,明明在东边,却让咱们跑到西边,调动咱们来回跑,又把咱们的警卫人员捆起来,问题就解决了。”    “解决了什么问题?”    “救走了受伤的同伙呵,真丧气!”    “太荒唐了,你认为是这样?”    “啊,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十分钟前,我就料到这手了,只不过,嘿,我太笨了,没有提前采取措施,不然早把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盖威雍警长愤怒地敲打着自己:    “真是,挨刀的,他们从哪儿溜走的?从哪儿把那家伙救走的?那个恶棍会躲在什么地方呢?嘿,我们用了一整天功夫,把这里都快踏平了。逃犯怎么会藏在草丛里呢?他受了伤呀。这不是在变戏法吗!”    盖威雍警长疑惑不解。破晓,众人来到关着勃脱莱的祈祷室,才发现这个年轻人也不见了。看守躺在一把椅子上,身旁放着一个瓶颈很长、肚子很大的玻璃瓶,还有两只杯子。一只杯子里有些白色粉末。    经过化验,证实了勃脱莱给看守服用过麻醉品,然后从两米多高的一扇窗户逃走。可是,令人困惑的是,不把看守当做梯凳是无法从这里跳出窗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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