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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兄弟干戈 (第3/7页)
分别了一个时期,可是,在暗地里,他们均在怀念对方,怀念着过去的日子,虽然那已经过去,但过去的毕竟太过美丽。
唐子良轻轻叹了一口,道:“阿芬,你来干什么?”
“我来报仇!”
陈小芬话落,脸上罩起了一片骇人的杀机,看得唐子良打了一个冷颤。
陈小芬转身向“鬼宫”宫主走了过去。
锦衣少年为之动容,问道:“唐兄,她是谁?”
唐子良叹了一口气,道:“被你母亲所害的人——你母亲杀了她丈夫…”
唐子良话犹未落,陈小芬冷冷喝道:“‘鬼宫’宫主,你还记得我陈小芬么?”
“鬼宫”宫主乍然抬头,她悚然地注视着陈小芬,问道:“你来找我报仇?”
“对了!”
“你武功行么?”——
是的,她武功行么?这一点也是唐子良所担心的问题,除非她在这数个月之中,另有一番奇遇,否则,陈小芬的武功自不是“鬼宫”宫主之敌。
但,她既然敢到这里,武功自然有一番奇遇的。
陈小芬冷冷一笑,道:“这一点,你宫主不必担心。”
“鬼宫”宫主冷冷一笑,道:“假如你没有把握,我看你最好还是滚出这里。”
“我来了,就不会走!”
“鬼宫”宫主冷冷道:“陈小芬,你非向我寻仇不可?”
“对了。”
“也好,我就叫我称心如愿。”
陈小芬充满杀机地笑了笑,道:“很好,我要出手了…”
陈小芬语犹未落,突然地,她的身子掠了起来,疾如电光石火,向“鬼宫”宫主射了过去。
陈小芬这弹身扑招之势,竟是出奇的快,这使唐子良与在场诸人,心头同是一掠。
“鬼宫”宫主低喝一声,反手攻出了一掌。
“鬼宫”宫主一掌甫自攻出,陈小芬一声厉喝之下,已在这极快的瞬间,出手攻出了三招。
这三招出手,把个“鬼宫”宫主迫退了一丈来远。
这时情形不但在场诸人为之动容,即是“鬼宫”宫主本人,亦为之心惊,任何一个人也想不到陈小芬的武功,会高得如此出奇。
锦衣少年脱口道:“我娘不是她的敌手!”
唐子良冷冷应道:“不错,她不是陈小芬的敌手。”
“蝴蝶夫人”突问道:“阿良,你与这位姑娘感情很好?”
唐子良黯然颔首,道:“是的,娘!”
“你怎么认识她?”
唐子良把他与陈小芬的一切经过,简单地告诉了他母亲一遍“蝴蝶夫人”闻言之后,亦为之黯然。
倏地——一声叱喝之声,破空传来,但见陈小芬的身子,平空射起,疾似闪电,向“鬼宫”宫主当头砸落。
这出手之势,既快且猛“鬼宫”宫主此时,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能。
这一掌击下,使“鬼宫”宫主有难于招架之势,当下不得不硬咬牙,一招封了上去——
在“鬼宫”宫主一招甫自封出,陈小芬的一掌疾攻而至“鬼宫”宫主想闪身已来不及。
砰!一声巨响“鬼宫”宫主口血狂飞,一个身子,如电栽了出去,陈小芬一个掠身,射了出去,口里喝道:“‘鬼宫’宫主,你纳命吧。”
倏地——
人影一闪,锦衣少年在情急这下,一掌攻向了陈小芬,把陈小芬的身子,撞开了一丈来远。
陈小芬的脸上,现出骇人杀机,喝道:“你干什么?”
“你不能杀她。”
“为什么?”
“他是我母亲。”
“你母亲又怎么样?”
“我不能让你杀她。”
陈小芬冷冷一笑,道:“你阻挡得了么?”
“望你手下留情,暂时放过她!”
“放她?哈哈哈…你知道我丈夫死在了她手里?你知道她为江湖造下了多少罪恶之事?——”
“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让路!”
“不…”
“找死——”
陈小芬一语甫落,人似电光石火一般,向锦衣少年砸卷过来,出手攻出了一招。
唐子良见状,为之色变。
锦衣少年断喝声中,封出了一掌。
人影疾闪,陈小芬闪电般地攻出了三招,锦衣少年一时之间,不由被迫退了一丈。
倏地,一声断喝,从“鬼宫”宫主口里传出:
“住手。”
“鬼宫”宫主这一喝,陈小芬与锦衣少年,不由双双把身子收了回去,陈小芬冷冷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鬼宫”宫主,淡然地说道:“陈小芬,你武功出乎了我意料之外…”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你想杀我?”
“对了。”
“我不是向你求饶,不过,我一生之中,只求你这一次…”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在可能范围之内。”
“请我暂时让我活着。”
“为什么?”
“我还有一件心愿未了,我必须杀一个人!”
“办不到,你想找借口?”
“鬼宫”宫主全身一颤,正待说话,唐子良已说道:“阿芬,暂时饶了她!”
陈小芬愕了一愕,道:“为什么?”
“真的,她还有心愿未了,否则,我已杀了她。”
“什么心愿?”
“她必须去见一个人,对她,这是十分重要的。”
陈小芬惨然,道:“可是,我不能不为我丈夫…”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看在我的面上,你就放过她这一次。”
“这很重要么?”
“是的,跟你想杀她一样重要。”
陈小芬惨然一笑,道:“也好,我暂时放了她。”
陈小芬话声甫落,一阵衣袂破风之声,破风传来,但见十数条人影,向场中奔来。
来人,正是那些被困“血牢”的十七位武林高手。
“鬼宫”宫主说道:“唐子良,我把人交给你了,我暂告退了。”
话落,就待弹身奔去“蝴蝶夫人”突喝道:“慢走。”
“鬼宫”宫主把脚步停了下来,问道:“还有什么事?”
“你应该见见洪德。”
“为什么?”
“他为你相思数十年。”
“过去了…”
她喃喃地说道,惨然地移步行去“蝴蝶夫人”一个掠身,截住了去路,喝道:“留下来,你必须见他!”
“不!”
“你难道这么冷酷?”
“我不见他,你别迫我。”
“meimei,见见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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