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章扬州城中有奇童 (第2/6页)
惯苦日子,对于这种生活已经很满意了,何况,他自己另外有门路给自己“加菜”哩。
山上的野菜,或是碰巧被他捉到的飞禽走兽,皆是他的目标,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了。
有一天下午,他骑着一头牛,牵着另外一头驮着一担柴的牛回家之时,突见大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他一进门,早已被一名差爷带进院中询问了。
当他一见铁员外的那栋漂亮房子已被烧为一片废墟,不由整个的吓住了,根本听不见那位差爷在问些什么?
隔壁的黄大叔向那位差爷表示他今日上山砍柴下山之时,皆看见赵俊风在捡柴,加上他才只有九岁多,因此,他得以洗清嫌疑。
铁员外全家离奇的死亡,赵俊风反而赚了两头牛。
他牵着那两头牛来到了山腰的那座破旧山神庙,他以庙为家,每天一大早以牛驮柴至市集贩卖。
村民同情他,只要他一到市集,那些柴立即卖光,久而久之,他定期的挨家挨户送柴,倒也不愁三餐。
三年之后,他已经拥有十头牛,更在庙旁搭建一间木架茅房,供那些牛栖住,此时,他
已经年满十三岁了。
他除了贩柴以外,另外偶尔也替城内“易牙居”送些野味。
每天尚未天亮,他即带着柴刀及弓箭上山,在砍柴之时遇有他制伏得了的野兽,立即送它三箭。
他有个规矩,只要能逃得过三箭的,他即任它离去。
这一天,他刚走出里余远,即射中一头野兔,不由哈哈一笑:“哇cao!今天可真走运,狄大爷在月初已预约一头野兔,我正愁着逮不到哩!”
那知,他刚砍了半会的柴,只听一阵“吱!吱!”之声自那头野免的尸体旁边传来,他忙抬头一瞧。
只见一头金睛白毛野兔以后腿着地,站起身子,不断的挥动前面双腿,双目瞪着赵俊风,口中吱吱叫个不停。
赵俊风不由怔住了。
那头白兔指着免尸,叫声更加尖锐,状甚生气。
“哇cao!你这只畜牲在干嘛?你是在不服气呀?”
说完,抽下一箭,一搭弓“咻!”射了过去。
哪知,那头白兔轻轻一跃,立即闪了开去。
“哇cao!你可真会闪哩!”
说着,又是一箭射了过去。
哪知,仍然是有射没有中。
那头野兔将右前腿朝右腰一叉,左前腿往鼻端一挥,吱吱一阵子怪叫之后,又咧嘴一笑。
“哇cao!你在取笑我呀!好!”只见他抽出一箭,抖手掷出。
“咻!”一声,立即射中白兔的后腿。
那头白兔“吱!”的一声怪叫,拔足前奔。
“哇cao!你这畜牲还想逃!”
腿一拔,立即追了过去。
一人一晃立即在林中追逐着。
赵俊风在这三年来曾经追过野鹿,山猪,他可不相信追不上一只瘦小的白兔,因此,拚命的追着。
也不知跑了多远,他只觉得全身大汗,口渴得要命,偏偏那头野兔耐力十足,竟然还捉不到它。
忽然间一股清凉扑面,他的精神突然一壮,耳畔已闻水声隆隆,举目一看,眼前飞珠溅玉,竟来到一个瀑布之前。
这瀑布高达十丈,水幕似匹练般的自一段突出的崖顶倾泄而下,激石飞珠,水珠扑面生凉。
哇cao!有够凉快!
那头白兔迅速跃过溪中之石头,窜入瀑布后面。
赵俊风暗骂一声:“哇cao!你这畜牲往哪里逃。”
遂即越过石块,绕到瀑布之后。
只见崖壁青苔铺壁,藤萝虬结,那头白兔正迅疾的攀藤而上,不久,即已消失于三丈高处的一块突石之后。
“哇cao!你这畜牲挺有两下子的哩!”
赵俊风抓起巨藤稍一扯动,只觉甚为牢固,哈哈一笑之后,立即以双手攀着巨藤,猱升上去。
翻上石块之后,只见壁间有一个天然椭圆洞xue,洞前有崖顶垂下的无数藤蔓掩住。
哇cao!那畜牲怎么不见了?
他拨开藤蔓一瞧,只觉一阵幽香袭鼻沁心薰人欲醉,不由吞了一下口水,暗忖:“哇cao!好香喔,是啥米东西?”
他好奇的朝内行去。
香气越来越浓,他只觉心神俱爽。
闪目四顾,突见白光一闪“刷”一声,那头白兔已经疾逃出去,他正欲追去,突见右侧壁间有一株三四尺高的小树。
他一见那头白兔已经逃出藤蔓外,自忖追不到它了,暗骂一声:“哇cao!算你好运!”立即打量那株小树。
只见小树上疏疏落落的结有十余颗鲜红欲滴的果实,每颗巨如枣核,他跑得又饿又渴,立即摘下一颗纳入口中。
那红果入口即化为一阵清津,顺喉下咽。
哇cao!甘芳满口,沁澈脏腑,清凉有劲。
他一见树上多了一个新摘的绿蒂,心知可能是那只白兔所摘食,心中一火大,立即把那些果实全部吃光。
赵俊风哈哈一笑,道:“哇cao!看你这只畜牲下回还能吃什么?哎唷!哎唷!哇cao!我的肚子怎么突然好痛喔!”
只见他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口中“哎唷”直叫着。
只听他大吼一声:“哇cao!疼死我了!”之后,立即寂然不动。
等到他醒来之后,钻出藤蔓一瞧,只见朝阳乍现,分明已是隔天早晨了,他不由叫声:“糟糕,东西还没送给人家哩!”
只见他攀着蔓藤,疾坠而下。
落地之后,他身子一纵“咻!”一声,竟然越过丈余宽的小溪了,他不由吓得心儿一阵狂跳。
他不信邪的转过身,朝对岸一跃。
这一跃,不但越过小溪,竟然朝崖壁疾跃过去,骇得他不由喊声:“救命呀!”双手急忙护着头部。
“砰!”一声,他的身子立即撞进了崖壁之中。
好半晌之后,只见他灰头土脸的自崖壁之中挣了出来,双肘及双膝皆已擦破了皮,鲜血沁了出来。
“哇cao!有够衰,还好没有死翘翘!”他一边嘀咕,边以溪水清洗着伤口及身子,心情恶劣透顶。
抬头一看天色,已经不早,他立即拔足奔回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