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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战云密布 (第9/9页)
会在这里布置孔明箭降。更无奈黄鹰也把他当作“叛徒”想一并毁于箭阵之下。
这种箭阵,又名诸葛神弩,乃根据武侯遗著秘制,一发十支,弓强矢猛,不但力道极大,且能动用机器崩簧发射,力能洞穿木石,又在这种天险地势之下,确实不好应付,连还手都找不到目标。
葛品扬无暇旁顾,大喝一声:“罗兄小心!”
同时,他劲贯双掌,挥掌护住头面要害,先天太极真气自生反应。弩箭被他掌力一震,已失力道,再碰到先天太极真气,纷纷反弹坠地。
葛品扬引吭大呼。“冷必成,你敢冒大不韪凭险阻以乱箭克敌,不怕贻辱五凤帮令名和太上清誉么?”
回答他的是一阵更密集的单箭。
只听冷必威呼呼冷笑:“本座奉令行事,一成敌对,动手不留情,你这叛徒,活该给老妖婆殉葬好了!”
话声中,箭雨一阵紧似一阵。罗集和葛品扬背对背,勉强护住自己。
魔母百忙中还顾及四个轿夫,喝令他们伏在地上,由雅凡等四女各占一方,把四个轿夫护在中间。
那两个中年女人眨眼间已失去踪影。
魔母略一挥手拂袖,弩箭成了鲁槁,摧枯拉朽,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既然劳而无功,何必还要放箭?
葛品扬怒不可遏,一则痛恨黄鹰卑鄙暗算,二则想到既有埋伏,必然不止这批弓箭手。
这种强弓劲矢,虽一时奈何不了人,可是,却是大耗真力,如这样不断地放箭,累也把人累死。
果然,就在弩箭攒射,如雨密集,越来越急之时,忽听轰轰隆隆之声震耳欲聋,磨盘大的石块由两面悬崖上滚下峭壁,其势惊人,凶不可当。慌乱间,听到黄鹰得意的笑道:“老妖婆,可知本帮厉害?前后去路已断,我们要用火攻了。”
葛品场听得更急更怒。
百忙中,罗集栗声道:“完了,做了人家陪葬,太冤枉了!”
既要顾到强弓劲矢,又要顾到飞滚而下,重逾千百斤的巨石滚木,确实使人心慌意乱。
突然,一声如雷大喝传来:“住手!谁叫你们乱来的!”
葛品扬一听到师父天龙老人的声音,兴奋得引吭大呼:“师父,品扬在此!”
弄月老人的促声继起:“快快住手,怎么一回事?”
不料,乱箭石雨不但没有停止的迹象,相反地,箭雨更密更急,巨石滚水更汹涌如潮。
妙手空空地忙于闪避飞滚而下的巨石,一个疏忽,肩背上中了两箭,闷哼倒地。
葛品扬飘身抢救,刚一把扶起罗集,两块磨盘巨石向他集中砸下,如泰山压顶,又劲又疾。
他不由得不骇,忙把罗集甩向峭壁之下,一面疾伏身,借势贴地掠出。
轰!蓬!蓬!巨石打实地上,火星迸射,把地上石板砸得迸裂四射。
几声惨叱雅凡等四女在此矢石加剧交攻之下,腾挪闪避,忙于自保,疏于护人。那四个骄夫被巨石滚过,筋断骨折,又挨了一排乱箭,几乎成了刺犯。
葛品扬气得几乎吐血,他第一次落到这种狼狈状况,生死关头竟无计可施,正危急间——
一声耳熟娇叱入耳:“太上有令,不准擅动!必威!你疯了?”
葛品扬刚听出是黄元姐的声音,怒吼与呼叱纷起。
空中飞人!
峭壁之上,悬崖之间,被人抛下三人,落地早已身死。
葛品扬由三人衣着上看出是三个鹰士,方自一怔,师父天龙老人的喝声又起:“原来是你二人弄的鬼!天山派的脸都被你二人丢尽了厂原来竟是天山胖瘦双魔在此主持埋伏。
只听瘦魔冷酷的阴笑:“对付老乞婆,不得不如此,蓝老儿,难道你要帮助老乞婆2”
弄月老人叫道:“天龙兄,我下去看看品扬怎样了?”
葛品扬只觉热血冲心,几乎泪下,还未开口,如蝗箭雨又向他集中射来。
他急忙挥掌,先把呻吟在地的罗集护住。
正在手忙脚乱当儿,黄衣首婢急促的娇喝入耳:“必威,你敢抗令?”
葛品扬一听声音起于身后峭壁之上,则心中一动。
她急促的声音又起:“品扬快躲!”
葛品扬应声贴地,滚出丈许外。
就在他一跃而起,尚未稳定身形刹那,背后风生,一缕劲风,已直奔胸前七坎重xue。
葛品扬心中一寒,猛偏上身,骤然一股极大潜力,把他身子不由自主地推出二丈外,一排箭雨,刷刷射落地上。
惊魂未定,忽发现峭壁上两条人影纠缠一处,突然一齐滚落峭壁。
刚一怔,两条人影已经滚落实地,定神一看,赫然竟是-男一女!
男的正是黄鹰冷必成,女的则是黄元姐。
只见她紧抱住他的腰不放。他双手紧捏住她的脖子,好像要扼死她。
葛品扬立即明白刚才黄鹰骤然以一元指发难,向他暗算。她要阻止他,来不及了,只好由后面抱紧他的腰。峭壁之上,滑不留足,黄鹰挣扎不脱,要扼死她,一失足,失去重心,所以一同滚落下来了。
甚品扬心中惨痛,一阵鼻酸,全忘本身安危,疾扑上去,双手抓紧黄鹰两肩软xue,大喝:“放手!”
黄鹰双臂顿时脱力,全身酸麻,松开了手。
葛品畅双手挥处,点了黄鹰左右肩并,一脚把他踢开,扶起她,只见她雪白脖子上现出刺目的青紫扼痕,眼珠上翻,已经窒息闭气。
葛品扬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忘形地把她抱住,在她背上轻拍一掌,一推她的“喉结”她吐了一口气,眼珠转动,喉中迸出嘶哑、微弱、艰苦的声音:“你不能杀他…”
半空中又甩落四条人影,落地有声,又是四个鹰士。
这时,矢石已止。葛品扬回过神来,他明白,埋伏的人,大约十九已被毁掉,总算逃得一命。看看她,衣裙破碎,和黄鹰由峭壁上滚下时,不少地方被擦伤血流不止。
他惨然一叹,扫了委顿在地、满身血迹、面纱下目射凶光的黄鹰一眼,道:“黄元姐,不妨事么?”
她定定神,失血的樱唇一阵抖动,喘息:“你,你也不妨事?”
倏地,一个老声老气的哼喝:“小子,这是什么时候?呼拉蕃秃快到了,老婆子又发了凶性,乱杀人了,我老人家难以兼顾。总算你小子命大,就收你作记名弟子好了。”
葛品扬闻声警觉,刚把她放开,猛觉一股极大吸力把他凌空提起,耳边又响起低喝:
“小子,这就叫做‘绝云气,负有天’,‘传摇羊角而上’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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