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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冷夜无情  (第7/8页)
了一下头,忽然想起来道:“小蒲,还有那四海珠,你可拿回来了?”    蒲天河点点头道:“也拿回来了。”    木尺子一笑道:“好极了,快给我看。”    蒲天河冷然道:“对不起,这四颗珠子可不能给你!”    木尺子一呆,遂哈哈笑道“好小子,怪不得你不要别的了,原来想独吞这四颗珠子呀!”    蒲天河摇头冷笑道:“你又猜错了,实话告诉你吧,这四颗珠子乃是华山碧竹庵当年镇山之宝,多指师太师徒,为此四海珠还差一点送了命,我曾亲口答应这四颗珠子得到后,给她们送上山去!”    木尺子一瞪眼道:“放屁,四海珠来自天竺,又怎会是她们碧竹庵的镇山之宝?这东西绝不能给她!”    蒲天河看着他苦笑道:“你老独占此两箱巨宝,已可称豪一世,何苦如此贪心不足,这四颗珠子确是华山故物,我曾看见老尼持有的法碟,这四海珠是她们的一点不错!”    木尺子呆了呆,嘿嘿笑道:“不管怎么说,四海珠是不能给她们的!”    蒲天河哼道:“莫非送我也不行么?我随你出生入死,这四颗珠子给我想不为过之吧?”    木尺子张大了嘴,哈哈一笑道:“给你自是不同了,可是你是不会要的呀!”    蒲天河冷笑道:“这一次我要了!”    木尺子怒目凸睛道:“你再转手送回华山,给那个老尼姑?”    蒲天河一笑道:“那是我的事了。”    木尺子不由大怒,可是转念一想,哈哈笑道:“好吧,好吧!就算送给你也是一样!”    蒲天河见他答应了,心中略放,由于方才争执,更可看清了他的为人,心中更加轻视他!    过了一会儿,那个小孩带着人抬来了棺材,蒲天河和木尺子把上官羽小心翼翼地装进去,木尺子问蒲天河道:“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埋人?”    蒲天河想了想道:“后面有片青草地,除了这个地方,可就没好地方了!我看这女人就埋在这里吧!”    说完拿出钱给棺材商人,又赏了小孩一点,那小孩高兴得不得了,就叫着要去看坟地!    木尺子就向蒲天河道:“我累得很,你跟着他们去吧!”    蒲天河想了想,点点头,当时由两个棺材工人抬着棺材,拿着锄头,小孩在头前带路,一行人直向后面青草地里行去。    费了半天事,才找好了地方,蒲天河督促着工人挖了坑,看着把棺木埋下去,这时烈日似火,几个人简直热得受不了。    一切就绪之后,蒲天河又赏了些钱,叫工人走了,才同小孩回去。    不想才来到村子里,就见几个蒙古人在指指点点,乱成一片,小孩过去问了,跑着过来道:“那位老爷子走了!”    蒲天河一愣道:“哪个老爷子?”    小孩道:“哎呀,就是你的那个朋友呀,听说他偷了人家两个骆驼,带着箱子,一个人走了。”    蒲天河冷冷一笑道:“走了好!”忽然一想不妙,忙跑回去,在屋子里找了半天,跺足道:“坏了!”    小孩翻着眼睛道:“丢了什么吧?”    蒲天河点点头道:“他把我一个小箱子也带走了!”    小孩怔了一下道:“我一看这老家伙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这可怎么办呢?怪…他有这么多钱,干什么还偷你的小箱子呀?”    蒲天河也不理他,想了想,就冷笑道:“小孩,问问他们看,他往哪个地方去了,还烦你给我弄匹马来行不行?”    小孩翻着眼道:“马怕弄不着,这里只有两匹老马,还留着耕地呢,驼驼还有,不过也得用钱买!”    蒲天河摸了摸身上,钱还不少,就点点头道:“好吧,要多少?”    小孩随口开了个价,蒲天河如数照付,小孩拿着钱笑嘻嘻的走了。过了一会儿,真弄了个骆驼来。    蒲天河见骆驼背上水囊食物都有,还有一个羊皮筒子,也不知是什么,小孩告诉他说:“这也是吃的东西,是青棵粉和粟米粉,混**茶,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大爷,你快追下去吧!那老贼,是往南面去了,大概是往‘达木三帖’去了!”    蒲天河摇头道:“别乱说话,他不是贼,那东西原是他的,不过我要向他要过我的东西就是了。”    说罢又赏了小孩一些钱,拍拍他的头,正要跳上骆驼,那骆驼却叫着跳开了,小孩道:“我来!”    说着一跳过去,一只手抓着骆驼一只耳朵,另一只手抓着骆驼脖子上的皮,那只骆驼被迫跪了下来,小孩道:“快上,快上!”    蒲天河就骑上去,小孩放开手,骆驼才站起来,他嘱咐蒲天河道:“这东西性子野,白天不能叫它歇,一歇它可就不走了,晚上睡觉要记住把它前腿拴上,要不然它就跑了。”    蒲天河道了声谢,就照小孩手指处行去。    走了一程,心里不禁有些灰心,暗想:“我追下去有什么用?就算追上了,木老头莫非还会把珠子给我不成?他和我曾有口头师徒之谊,我还能跟他翻脸不成?一旦翻了脸,讲打我更不是他的对手,这事情到底该怎么办?    他心内对于上官姐妹的去世,那层悲伤尚没有除去,眼前却又面临了如此一个棘手的问题,真令人懊丧!    他本想就此而去,不再去追回那四海珠了,可是自己亲口承诺多指师太及其弟子杨采苹,岂能空口无信?    骑在骆驼上思之再三,似乎已经没有多想的余地了,只有一条路,继续追下去,追到了木尺子,无论是明抢暗偷,也要把“四海珠”弄回来。    时过午后,艳阳高悬,骑在骆驼上,奇热难耐。    本地人行走沙漠,多是用数十尺长的一条白布,把整个的头脸包扎起来,仅仅露出目前一线,以供视物。蒲天河没有这种习惯,只戴上一顶大帽子,蒙上一层布纱,可是这样根本没有办法防御吹袭而来的沙子。    他整个身子,由于汗和沙子的混合,黏在一起,说不出的麻痒,真恨不能立时找一池清水;洗它一个痛快才好。    在沙漠里行走,日出日落都似乎显得特别快,不久天边又现出琦丽的彩霞,一群大雁低低地飞掠过来,排成一个大大的“人”字形。    蒲天河勒住了骆驼,抬头看了看,大地一片浩瀚,人在这种情况下,真是渺小,渺小到了极点。    蒲天河长吁了一声,真有些气馁了,那匹老骆驼嘴里淌着口涎,满嘴喷着唾沫,人兽都有些倦了。    他听从那小孩的话,一个劲地狠走,想不到却陷在了沙漠深处,放眼望过去,尽是黄沙,真不知什么地方有水草,可以打尖休息。    忽然他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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