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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破镜重ldquo;生r  (第7/7页)
的戒尺:“梁…山伯!你别仗着自己学习成绩好,为师就会对你网开一面,这一次无论是谁我都会严厉地惩罚!别在这里发挥什么‘朋友情’或者什么‘同学爱’了,今天,为师要好好地教训你们一番!”    白胡须老师显然真的气坏了,他高举起戒尺——    梁山伯闭上了眼睛,但并没有缩回他向白胡须老师伸出的手!    我吓得心脏都快要停摆了,这一戒尺下去,他的手心一定会被打烂的!    “老师,不要——”    我害怕地惊喊,想要帮他求情,哪里知道…    白胡须老师的戒尺只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根本没有落在梁山伯的手上!    “今天,我决定要动用书院里最严酷的惩罚方法!”白胡须老师挥动着手里的戒尺,神情激昂“平时为师实在是太纵容你们了,今天,就让你们尝尝书院里流传了几百年的——最强惩罚法!”    哇,那是什么东东啊?!    白胡须老师的表情让我脸颊抽筋“书院里最强的惩罚”是什么啊?    也许他会把我们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    或者是把我们绑到树枝上去,让我们好好地晒个几天几夜。    再不然是…    完了完了,我都不敢再想下去了,估计今天我和梁山伯真的要小命难保啦!    倏地,白胡须老师手里的戒尺银光一闪——    一队像跳大神一般穿着巫婆服的人,以一种闪电的速度从竹林里飞奔而出!    他们头上顶着五颜六色的拖把条似的破布,脸上化着乱七八糟的妆,身上穿着七零八落的衣服,手里还拿着大大小小的喇叭!    哇,这是什么东东!    此队人马一冲出来,大家都被吓了一大跳。连那群整天无所事事、唯恐天下不乱的无良同学们都吓得纷纷闪开。    我和梁山伯也被吓得一愣,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那队人马朝着我们两个人冲过来,呼啦啦地一下子就分成了两队,分别把我们两人团团围在两个包围圈中!    正当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只见为首的一个巫师举起了喇叭,对着我的耳朵就开始一阵狂轰滥炸——    “亲爱的祝英台同学,你是一朵多么可爱的小花,你是一片多么美丽的绿叶。从我看到你的那天起,我的心就跟随了你。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牵挂。我爱你不是两三天,天天都不停在想念,为了能让你快乐,我下辈子还要在你身边。啦啦啦…”    哇,这都什么台词啊?    怎么一会是诗歌朗诵,一会是歌词的。    而且为首的这个人…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脸熟?    我瞪大眼睛,吃惊地大叫:“啊,马文才!”    带头跳大神的这个家伙,居然是马胖胖!    晕,他又在搞什么鬼?!    马文才知道我认出了他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对着我挤挤眼睛,继续重复他的歌词诗朗诵——    “亲爱的祝英台同学,你是一朵多么可爱的小花,你是一片多么美丽的绿叶。从我看到你的那天起,我的心就跟随了你。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牵挂。我爱你不是两三天,天天都不停在想念,为了能让你快乐,啦啦啦…”    “够了够了,你都在念什么啊?”    我大叫着让他停止鬼叫,哪里想到他居然没完没了地念开了!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    N遍…    N 1遍!    他那粗俗难听的嗓音通过他手中的大喇叭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响着,那些被篡改得狗屁不通的句子和他兴奋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略着我的视听神经,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发涨,眼睛发花,思维短路,精神异常!    拼出最后一点点力气望向梁山伯那边,他也正在接受那些人的喇叭摧残——    “亲爱的梁山伯同学,知之而知之,不知而不知,不可知而云不知,不可不知而云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一段段生涩拗口的文言文在那个人的口中不停地重复…    当然,梁山伯的表情比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表情里一半是惊恐,一半是被摧残后爬上脸孔的满脸黑线。    这…难道这就是白胡须老师的“最强惩罚法”吗?!    白胡须老师的戒尺在空中挥舞着,一连串的狮吼功传来:“哇哈哈,就让你们尝尝杭城书院里最厉害的院法!怎么样,受不了了吧?我告诉你们,最严酷的惩罚方法不是对一个人进行rou体上的折磨,而是折磨他的精神!而想要折磨一个人的精神,就是不停不停地在他的耳边唠叨,这就是书院里最强的‘唠叨惩罚法’!哇哈哈!”    我可以从白胡须老师的脸上看到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他的情绪异常激动,这从他高高飞扬起来的胡子上就可见一斑了!    我被马文才围在中间,在他的“碎碎念”中痛不欲生!我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在那些“绝命唠叨”中昏死过去!    “唠叨惩罚法”这种灭绝人性的惩罚方法到底是谁发明的啊?    我的天啊,可不可以不要再念了,不要再念了!    半个时辰后,我仍然被围困在中间…    疯了!    我快发疯了!    白胡须老师说得没错,原来折磨一个人真的很简单,只需要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念叨就好了!    “不要再念了…救…命…”我都快要口吐白沫了。    突然,梁山伯惨叫了一声,他脸色惨白地抬起手来,对着白胡须老师喊道:“老师,我们知道错了!请饶恕我们吧!我发誓,我们一定会夺得对诗大会的头等奖,让我们用头等奖的奖杯来将功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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