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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7/7页)
陪着咱们…”    翻腕自袖底取出一锭银手递向那推车的道:“我夫妇就在这儿下车了,既然已在这地碰见了自家人,就不往前走了,这就折回去。你走吧”    说完了话,她扶件孙嫩玉下了车,那推车的谢了一声,推着独轮子车走了。    黑衣妇人随口问道:“折回去,折回哪儿去?”    邢玉珍望着那推车的走远了方始笑道:“我这是说给他听的,要是有人问起他来,他就会说咱们已经往回走了…”    黑衣妇人道:“你是说查…”    邢玉珍道:“多年来他一直在找我,如果知我夺去他的亲生女儿,他更不会善罢甘休。    夏侯飞、宫红二人回去一报,必然带着人赶来找我,但暂时我不想见他,也不愿意让他找着我。”    黑衣妇人道:“那么咱们上哪儿去?”    邢玉珍道:“咱们就在这中条山找一处幽静的隐密处住下再说,好在这些年来咱们都过惯了这种生活!”    黑衣妇人望了座落在眼前由的“中条山”一眼。道:“住在这儿。妥当么?”    邢玉珍笑笑说道:“夏侯飞跟宫红是在这儿碰见我的,查三影必然以为我不会待在这儿等他找,再加上那推车的说辞,我以为住在这‘中条山’是最安全不过的。”    黑衣妇人笑了,点了点头道:“那么咱们这就上去吧,听夏候飞说查三影离此‘王屋’不远,咱们别在这儿站了,找个地厅住下后咱们再叙旧不迟。”    邢玉珍微一点头道:“表嫂说得是,走吧。”    背起仲嫩玉,又道:“表嫂抱着冰儿不方便,不如拍醒她让她自己走。”    黑衣妇人微一点头,抬手拍醒了卓玉冰,卓玉冰醒过来之后,一见眼前情景,呆了一呆,便要发问。    黑衣妇人已然说道:“冰儿,现在别问,待会儿娘自会告诉你。”    邢玉珍也没多说,背着仲孙嫩玉当先往“中条山”驰去。    黑衣妇人道:“冰儿,跟着你玉珍姑姑走。”    卓玉冰一怔,道:“玉珍姑姑?玉珍姑姑…”    美目猛地一睁,娇躯腾起,飞掠而去。    这一行四人,由邢玉珍背着仲孙嫩玉带路,纵跳如飞地奔上了“中条山”    卓玉冰跟得丝毫不落后,黑衣妇人虽然以拐代腿,但走起这山路来较着邢玉珍也毫不逊色。    有山就有洞“中条山”纵横数百里,山上的洞自然不在少数,邢玉珍在“中条山”之阳,山腰上找了一处洞xue。    这个洞xue里很干燥,很宽敞,而且洞口还有不少树木挡着,更方便的是人在洞里只要撩开洞口的枝叶看一看“中条山”下的一草一木,一动一静便能尽收眼底,的确是个理想的住处。    进了洞,邢玉珍跟卓玉冰合力打扫了一下,又在洞里铺了些干草,这就算收拾妥当了。    四个人围坐在洞里互视而笑,邢玉珍道:“行了,咱们就暂时在这儿安身了。”    仲孙嫩玉造:“吃喝怎么办?”    邢玉珍白了他一眼道:“你就知道吃喝,有表嫂跟冰儿在这儿,还愁你的吃喝么?”    这句话听得黑衣妇人跟卓玉冰都笑了。    仲孙嫩玉窘色地笑笑说道:“有表嫂跟冰儿在,你呢,难道你也跟我一样,待在洞里等着吃现成的不成?”    邢玉珍微微一笑道:“我现不在洞里等吃等喝,也不到外头觅吃觅喝,我另有公干。”    仲孙做玉呆了一呆,讶然说道:“你另有公干?你另有什么公干,你要干什么去?”    邢玉珍道:“我得出去走动走动,有表嫂跟冰儿在这儿陪你,我也就放心了。”    黑衣妇人道:“玉珍,你要干什么去?”    邢玉珍道:“表嫂,我不能闲着,我得找‘玉书生’给他送个信儿去。”    黑衣妇人道:“你给‘玉书生’送什么信儿去?”    邢玉珍道:“费啸天是查三影的衣钵传人,查三影还在人世。    这不能不让他知道一下,免得他再找我为查三影报仇。“黑衣妇人讶然说道:“他要为查三影报仇,这是怎么回事?”    邢玉珍遂把诸葛英为什么要为查三影报仇的原因说了一遍。    听毕,黑衣妇人道:“原来如此,只怪当时我没告诉他冰儿的爹是谁,要不然他就不会再为查三影报什么仇了。”    邢玉珍道:“表嫂,听说‘玉书生’在‘梅花溪’下小涧里碰见过你。”    黑衣妇人点了点头,也把当日的经过告诉了邢玉珍,邢玉珍静静听完。叹了一口气造:    “‘玉书生’不愧是当世之奇,当世之最,他有一颗补情天、填恨海的仁心,只可惜查三影他…”    摇摇头,住口不言。    黑衣妇人道:“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让他还这么作孽吧,总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遭到天谴的,玉珍,‘玉书生’那趟‘六诏’是怎么找到你的?”    邢玉珍又把诸葛英“六诏”之行的经过说了一遍,听着听着,卓玉冰突然惊喜地叫道:    “怎么,姑姑,您把那角龙角给了他?”邢玉珍道:“是呀,怎么?”    卓玉冰道:“这么说来您救了他,他体内的角龙毒不就祛除尽净,功力也可以恢复了么?”    邢玉珍道:“是呀,怎么了?”    卓玉冰倏觉失态,娇靥一红,道:“没什么,我…我只是问问?”    邢玉珍何许人,焉能不明白,她目中异采一闪,望了黑衣妇人一眼,黑衣妇人也望了望她,没说话。    邢玉珍道:“表嫂,‘玉书生’是当世之奇,当世之最。”    黑衣妇人微一点头,道:“我知道,他无论人品,所学,都是当世难觅其二的上上之选。”    刑玉珍道:“这种人的确不可多得。”    黑衣妇人道:“我知道,只是…”    转望卓玉冰道:“冰儿,都该饿了,你出去看看能不能找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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